“怎么被人跟上了？”另一个三十几岁的女人也在挑选衣服，两人看似不搭边，但已经在用言语交流。

“表嫂！”程申儿跑下讲台，与人群中的严妍紧紧拥抱。

路上，严妍将程家人烦扰程奕鸣的事情说了，问她能不能想到什么办法？

回答她的，只有哗哗水声。

但祁雪纯刚才看过尸体，并没有此类伤痕。

“堂堂程大少爷，带个助手不过分吧。”严妍低声回答。

哎哟，不行了，严妍忍不了了，她就打个比方，他还当真了。

“严姐，你等会儿别被吓着，”朱莉继续说：“我听人说了，这个人有点怪。”

“程总现在有点事，”打过电话之后，前台员工回答严妍，“要不您先去会客室等他吧？”

祁雪纯想甩开白唐的手，白唐更加用力：“你答应过我什么？”

严妍和朱莉倒吸一口凉气，“怎么会这样！”

“……这两天我跑了十几家赞助商，才挑中了这些行头。”

难怪她听着这声音有点耳熟。

祁雪纯快步走进地铁车厢，暗松了一口气。

程奕鸣的目光由讶然转为心痛，又变为迷茫，渐渐黯然……

也许，应该求助于笔迹专家和拼图高手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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